进入十二月以后,太阳就很少光芒万丈了,办公室里大白天都要开着灯,隔壁办公室里的小同事最近也很少来串门唠嗑了,可能是临近年底都忙了起来。
昨天在单位忙乎一天后,回到家中随便吃了两口,便开始游说老婆同意自己周末去大河里钓鲫鱼,经过我三寸不烂之舌的几番斡旋终于攻破防线,条件就是早上起来要把早餐做好后才能出发。我当然是欣然答应了,毕竟周末又得留她一人在家带着孩子补习功课、陪他玩耍。
我主动把碗筷洗干净后,就一头扎进了摆放在书房一角的钓鱼箱,开始整理明天野钓需要准备的装备,这一整理就到了晚上十点,可能是许久没有去钓鱼了,竟然全然不觉得累,满心的都是明天的“鱼情”连杆、爆护场景。
躺在床上时已经快十一点钟了,不出意外的再次陷入了失眠。不知道何时睡着了。一下子就来到了宣惠河最大钓位上,周围都是曾经的老友,互相小声调侃着各自的情况,并目不转睛的盯着远处的鱼漂。果然,还是我最厉害,鱼儿顶了三次漂,就连旁边的老魏看着漂动都说这个肯定是个大鱼,冬天鱼口轻,必须等鱼儿吞进去才能起竿,否则容易空跑,我俯下身心里默念再吃一口再吃一口我就起,漂儿一瞬间被拽入水面,我也使劲一提,居然拽不动,大家调侃着说道:是不是挂地球了。我顾不上回答左右晃动杆子,确定是大鱼,但也确定的是已经钻入草中挂草根了。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把他拽上来,就像《老人与海》里讲述的那样,我要和这条大鱼搏斗到最后,于是我攥紧手上的杆子根本不敢停下来,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突然被人踹了一跤,我迷糊着睁开双眼,打开壁灯一看,一双严厉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的脸,我赶紧小心的说道:咋这么晚了还不睡啊。可一旁的老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:我的头发被你揪了半天了,嘴里还说着颠三倒四的话,你让我咋睡?我这才恍然,原来都是梦啊。
这一次我小心的劝慰着媳妇并借机赶紧熄了灯,一直到早上四点左右才意识全无的睡着。六点天还是黑的,我悄悄的把身体从被窝移出来里躲进了厨房,开始履行自己的承诺。
等我真正到了河边时,已经七点多了,天也渐渐亮起来,一阵阵寒风吹着,嘴里的哈欠却一个接一个。终于东方的大太阳冲出来了,看来今天选的天气还是比较顺遂的。
打窝、绑线、甩杆,然后就是、盯紧、看牢、期望。这一次是真的漂动了,口依然很轻很轻,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个梦,竟不自觉的咧开嘴笑出了声。
供稿:盐山法院宫海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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